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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贬江州期间的白居易在《琵琶行》中,写有〝座中泣下谁最多,江州司马青衫湿〞的诗句。这两句诗为后世留下了〝司马青衫〞这个词语,成了〝受尽委屈〞的代名词,也给人一种〝江州司马这一品阶的职事官一定要著青衫〞的可笑错觉。〝司马青衫〞一词,也催生出《青衫湿》这个词牌,最出名的便是纳兰性德的《青衫湿·悼亡》〝近来无限伤心事,谁与话长更〞。
2.秋瑾《满江红》中,表达作者虽有凌云壮志,但知音难觅,不觉泪湿衣襟的句子是:莽红尘何处觅知音?青衫湿!
6.“座中泣下谁最多?江州司马青衫湿”,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时。”诗人白居易为何在一个素不相识的琵琶女面前泪洒青衫呢?
3、三次琵琶弹奏,写琵琶女琵琶弹奏效果的句子有以下三组:“忽闻水上琵琶声,主人忘归客不发”“东船西舫悄无言,唯见江心秋月白”“座中泣下谁最多?江州司马青衫湿”。学生齐读,教师板书三组句子。
宪宗皇帝也趁机发泄当年的愤恨,直接将刺史贬为司马。但也多亏这一任命,才会让白居易来到千里之外的江州,并有了“座中泣下谁最多?江州司马青衫湿”的经历感受,留下了《琵琶行》这一千古名篇。
明确:诗人的心情应该是孤寂落寞、凄清感伤的。诗中“我闻琵琶已叹息,又闻此语重唧唧”“座中泣下谁最多?江州司马青衫湿”等处即是这种心情的印证。产生这种感受是因为诗人和琵琶女有相似的遭遇,他从她的琵琶声中听出了其中哀怨凄凉的感情,进而想到自己的不公遭遇和坎坷仕途,自伤身世。发出了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”的感叹,既同情琵琶女的遭遇,又悲叹自己的不幸。
忽闻水上琵琶声,主人忘归客不发。东舟西舫悄无言,唯见江心秋月白。凄凄不似向前声,满座重闻皆掩泣。座中泣下谁最多,江州司马青衫湿。
(观点二)身世认同。琵琶女两次为诗人演奏中间插入了自诉身世的情节,它大大改变了作品的思想重心,精彩的琵琶奏乐因此变成了琵琶女心情故事的伴奏,很可能也成了白居易官场浮沉的背景音乐。可以说琵琶女和诗人有着完全相同的无奈和不完全相同的屈辱,琵琶女无意中拨动了诗人最敏感的心弦,以致这位江州司马不免青衫湿。完成了身世认同的诗人与琵琶女一见如故,发出了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”的千年浩叹。
明确:浔阳江边闻琵琶、江心聆听琵琶曲、江中听诉身世苦(少年:本居京城色艺绝,老大:门前冷落守空船)、同病相怜感慨多(昔日:才高位显居京城,如今:谪居卧病浔阳城)、重闻琵琶青衫湿。
明确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”。诗人与琵琶女虽不是一个阶层的人,但是两人遭遇的感觉相似,同是盛极而哀的“天涯沦落人”,两人虽是偶遇却似知已。诗人在这段细述浔阳城的环境特点,虽未指斥朝政,却语语不满,字字牢骚,如此来表达郁闷悲愤的心情,这恰好说明了为何诗人能够深悟琵琶女所谈之曲。琵琶女感我“此言良久立”,她在思何?同是天涯沦落人,诗人同情她,她亦怜惜诗人,两人感情相通、相互了解,“更坐弹一曲”,“凄凄不似像前声”,溶进了他的遭遇不平的愤懑之情,而诗人听曲如听诉自身遭遇,在极富感染力的乐曲中,他泪湿青衫,任情奔溢。
清代钱大昕《十驾斋养新录》卷十,有〝唐之臣僚章服,不论职事官之崇卑,唯论散官之品制〞的记载,不过这种现象存在于唐代中后期。白居易的散官官阶将仕郎属从九品下,在官服体制中偏偏对应青色。他的一句〝江州司马青衫湿〞,仅仅只是一个曾经的京官被贬地方官后,在自己的贬所江州巧遇京城来的琵琶歌女,发出的一声去国离京的喟叹。
秋瑾的诗文深沉雄浑,大有男儿的豪放气概,而且她也发出“身不得,男儿列,心却比,男儿烈。算平生肝胆,因人常热。俗子胸襟谁识我?英雄末路当磨折。莽红尘何处觅知音?青衫湿!”的感概。
明确:共三次,琵琶女的三次演奏是贯穿全诗的主线,一闻琵琶邀相见(第一段),,琵琶女未出场,是诗人和朋友偶然听到琵琶女的演奏声,演奏什么曲子不知道,但可以断定它的基调是悲壮的。因为①琵琶女在这“绕船月明江水寒”之际,显然以此来排遣独守空船的寂寞感。②它打动了“惨将别”的主客心,加重了离愁,使“主人忘归客不发”。属于暗写。再闻琵琶诉沦落,是明写、详写。三闻琵琶青衫湿,是明写,但写得简略。